“小丫头,够可以啊?”那老头子眯眯眼,然后将周围的人都派遣出去,“怎么的呢,这小子不正常,你弄的?”
虞罂也眯眯眼,这可是以上来就点名自己是女孩的人了:“他是出了什么事情吗?不知阁下是?”
“我是谁?知道樗里子吗?”那老头啰啰嗦嗦地说道,“说了你也不认识,老头子我又不是什么好人,你当然不认识了!”
虞罂问道:“能不能先给我解了这软骨散?我的侍女还在外头等着呢!”
樗里子突然笑道:“这小子就是个疯子,唯一让他发疯的就两个人,一个叫陆摘,一个叫虞罂,我猜你是虞罂,整个陆国,成长最快的小公爷,快到你的发展过于引人注目了,加上你这张根本没有人能比得上的脸,竟然是个女孩,竟然那么多人都没看出来?这就真的很强了吧?”
“是男是女又怎么样呢?”虞罂笑着说道,“大家都不想做祸水,也不想被祸国殃民的锅,他怎么样了?”
樗里子说道:“估计也是小孩子的心智了,他受的刺激太大了,估计好一段时间都是这个心智了。”
“你是他父亲身边的人吗?”虞罂问道,看着樗里子真诚的说道,“我只是想改变一下他顽固的心思,其实并没有想这样刺激他的,我只是把他当朋友看,很显然他的思想有问题了。”
樗里子优哉游哉地将解药掏出,然后融了水用汤匙喂进虞罂的嘴里:“你走吧,这个赌场估计以后也只会是个干干净净的茶馆了,主子说的没错,没做过这样的事情的人,心思永远都是干净的,就算是活在暗处的人,都忍不住羡慕,想要靠近,然而靠近了,感受到了温暖,却忘记了自己是一只易燃的蛾子,因贪念要靠近你这束火,结果反而献祭了自己的生命。”
“陆遥我带走了,以后你都不会再看见他了。”
虞罂出了整个赌场,呼出一口气,独活花穗和花信都在赌场门前守着,几人没走出几步来,后面那偏僻的茶馆突然着了火,不过多时,便燃尽了。
皇城里流言说,越传越离谱,说是晴日天雷,所以着了,不过也幸亏是着了,不然对于陆国乃是大祸害了!
“小公爷。”虞罂正思考着什么,却突然被人打断了,抬头一看,却是个女子,是申婉。
申婉笑着说:“这么巧,小公爷要去做什么?”
“申家姐姐有礼了。”虞罂作了个揖礼,“不知申家姐姐是否找我有事?”
申婉笑着回了礼,说道:“今日出门遇见了虞家伯母挑年礼,但是我却不清楚贵府伯父伯母都喜欢什么样的礼物,刚才烦忧,一出来正好碰见了小公爷。”
“原是这样,不知姐是否是想让我出出主意?”虞罂笑着问道,暂时先把之前发生的事情抛了下去,“若是这样,我也能陪姐姐走走一遭。”
申婉笑着说:“那这便是再好不过了。”
“怎么今日姐姐未曾和伯母一同出来,身边也没带几个伺候的,这东西也不知能不能拎得起?”虞罂说道,“花穗,你脚程快,懂我意思吧?”
瞧着天气也不早了,估摸着哥哥的公事也处理的差不多了,家里几个不知藏着什么心思呢!虞罂这样想着,今日倒是可以邀请申婉去府上吃个饭,也让虞松和柳氏都看看。
花穗狡黠一笑:“是,爷,我这就去。”说完一个腾空,运着轻功离开了。
“走吧,婉姐姐。”虞罂念着,“姐姐这次的预算有多少啊?”
“预算?”申婉有点不清楚这是什么意思,她久在闺阁,自然是不清楚这些的。
虞罂说道:“预算就是婉姐姐这次计划能用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