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别边松了腰间玉带。
真实触碰到那滚烫的肌肤时,风策被烫得心里一惊,当即低睫愣住,一时忘了该怎么做。
温别低头额头抵上他额头,风策这才回过神,手开始慢慢动起来。
头部往往是人最脆弱的地方,因而风策手刻意往那处去。
很快,滚烫肌肤磨得他掌心也发热发烫。
温别双目看他,风策心如捣鼓,不由垂眼,鼻尖撞上温别的鼻尖,呼吸交织在一起,唇也不自觉碰在一起。
正常人手上重复一个动作太久便容易发酸,温别却没有半分出格的神情动作,更没有要结束的迹象。
风策不由停下徒劳无功的动作。
温别忽然捏起他下巴,亲了亲他唇,手指也抚上他唇瓣,说道:“用这儿试试。”
风策神情当即僵住,他还想有朝一日温别这样帮他,怎么就变成他了?
风策愠怒道:“我不会。”
温别抚他脸颊,哄他:“乖,试一试,你若是真不会,便想其他方法。”
风策腰被他掐得紧,没帮他解决想离开是不能了,于是百般不情愿蹲下身。
温别撩开衣摆,一把弯刀露出,虽极为吓人,但好在干净得很,应当鲜少被碰过。
温别抚着他脑袋:“当成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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菁锋回了府坐在府门前石阶上等风策回来,等了许久没见风策回来,于是揪了石阶缝隙里倔强钻出的青草,郁闷地叼在嘴里。
没多久,见不经常出府的菁诀从外头回来,于是立马站起身,问他:“菁诀,你刚从哪儿回来的?”
菁诀敷衍回一句:“西市”
随后走进府。
菁锋便跟在后头,方才风策便是从西市跟温别走的,于是高兴问他:“你可有见到尊上?他和温别在一起,有没有什么危险?”
菁诀看向他,问:“尊上又和温别在一起?”
菁锋想起风策见到温别后的神情,对菁诀说:“鱼芜跟我说尊上和温别成亲只是权宜之计,我看着就不像那回事。”
“尊上做什么自然有他的原由,”菁诀虽是如此说,但却也生了极大的怀疑,随后又问菁锋:“这两日都不见鱼芜,他去了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