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抱回屋里,这一zj闹就闹到了傍晚,许之槿给陶宁沐浴完,自己再洗漱穿戴好,走到门口的时候对着小桃子说道:

    “任何人不许进内殿,让她好好睡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

    “是。”

    出了宸安殿,他直径去了贵妃宫中。

    “槿儿?你怎么这个时候有空过来了?”

    贵妃看zj到许之槿,眼中立马亮了起来,连忙起身迎他。

    许之槿虽然恭敬行了礼,但面上一zj片冷意。

    “母妃,儿臣是想来问您,是不是您在宁宁面前说了什么,”

    “我……没说什么啊……”

    贵妃面上闪过一zj瞬间的慌乱,被许之槿察觉到。

    “您不承认没关系,儿臣来就是跟您说一zj声,以后宁宁不用再过来陪您用午膳,儿臣也不会过来了。”

    “不是,槿儿,为什么突然就不过来了呢?”

    “难道就因为我问了陶宁一zj直没有喜,我们可是母子,她只是——”

    许之槿掀了掀眼皮,眸子里毫无温度,连贵妃都被这种目光吓了一zj跳,不敢再说。

    “您和儿臣之间,的确血脉相连,生育之恩,万分感恩。”

    “可如果没有陶宁,恐怕您此生都没有机会再见到儿臣。”

    “您别忘了,是谁带儿臣一路回到南吴,又是谁为了儿臣与追魂楼楼主兵刃相见。”

    “她是玄亓的长公主,一zj人之下万人之上,是因为我她才留在陌生的国度,整日待在像鸟笼子一zj样的皇宫,这本就不是她该待的地方。”

    许之槿后退一zj步,拱手弯腰:

    “子嗣之事,请母妃勿再多问,儿臣告辞。”

    话落,挥袖转身离去。

    贵妃望着许之槿离开的背景,目光怔怔。

    ……

    这件事情仿佛就这么过去了,没有人再提起。陶宁也zj没有再去贵妃的宫中,许之槿似乎越发忙碌起来,除了每日到时辰回来陪陶宁用膳,其他时间都在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