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息怒,在下正想跟王爷说一件好消息。”
昏迷不醒
“什么事,”
“你们玄亓的长公主,中了箭,这正会昏迷不醒呢。”
景王大喜:“当真?”
胥尔点头,又缓缓说道:“如今长公主短时间内醒不过来,小皇帝也卧病在床。王爷只需要拿下恭亲王,皇位……措手可得。”
“不过……”
胥尔突然抬头看向景王:“小皇帝的病来得也太突兀,你亲眼瞧见他了?”
景王摇摇头:“本王到崇政殿时,宫人说他刚睡下,又恰逢恭亲王突然冒出来,没进去。”
闻言,胥尔忽然嗤笑一声。
“王爷可能小看了你的侄儿哦。”
“此话怎讲?”
“自长公主离开国都城,小皇帝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所有政事都听你的,一心只知道吃喝玩乐。”
“王爷觉得这是他的真面目,殊不知,也许这才是他的伪装呢?让你放下了戒备,这几个月以来除了在一些小事上占了利,大事您可是一件都没处理过,没想过为什么?”
听完胥尔的话,景王迫使自己冷静下来,然后细想了这几个月所发生的事情,越想越不对劲。
“岂有此理!”
随着一声巨大的倒塌声,书房的桌椅也应声而倒。
景王站在一片狼藉之中,万目睚眦、怒发冲冠。
显然已经被气到快要癫狂的地步,在他眼里小皇帝不过是个不成气候的黄口小儿,到头来竟然被一个十几岁乳臭未干的孩子骗得团团转,多少有些接受不了。
胥尔坐在他身后,看着景王拿着剑四处撒泼,微不可见的说了一句:“蠢货。”
……
永元的确出宫前往华安城了,但他不是意气用事。而是要给陶宁送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虎符。
当时陶宁离宫之前,将虎符交给了他,一是在关键时候虎符可以调动国都城的护城军,保护永元的安全。二是也是怕自己遭遇不测虎符不会落到别人手里。
先帝一共兄弟三人,长子就是先帝,景王行二,恭亲王行三,当年太上皇驾崩前最后一道圣旨就是封当时的三王爷为亲王,硬生生高了景王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