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民警端着美女握过的纸杯还有点意犹未尽，站在派出所过道上目送美女离开，“还一口没喝呢。”
派出所的位置很偏，章明曦等了好一会才打上车。
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让心事重重的章明曦浑身一个激灵。
拿起电话看到柳颖两个字，刚燃起的那点小火苗一下子熄灭了。
“喂……”章明曦的声音有点疲惫。
“你到派出所了吗？”柳颖压低声音，“回来吧，我刚才在楼下看见总裁了，他来公司了。”
章明曦的唇角勾起一丝无奈，“我已经知道了，现在正在回去的路上。”
“早知道就不给你打这个电话了，浪费感情。”柳颖兴致恹恹，大概是有点不太高兴。
“谢谢。”章明曦转头看向窗外。
柳颖听到这两个字，迟钝了好半天才出声，“你吃错药了吧？”
这还是柳颖第一次迫不及待的挂断电话。
章明曦去总裁办公室找人的时候，敲得手都疼了，也没人开门，就连乔助理也不在。
秘书室有人去送资料，看见章明曦在门口，顺口问道，“你找总裁吗？”
“是啊，总裁不是回来了吗？”
难道陈总听出是她在敲门，故意不给开吗？
“是回来了，不过现在人在会议室呢，我正好要去送资料。”
小秘书拍了拍怀里的一沓打印纸，一股清新脱俗的油墨味扑鼻而来，顿时让人神清气爽。
“啊，这样啊，那我晚点再来找陈总吧。”
章明曦声音发闷，她有些气滞，陈总这分明就是躲着她啊。
她心情沉重的回到办公室。
应楚墨和苏辞两位上司的要求，跟陆琳达做了长达三个多小时的沟通，三个小时的通话章明曦录了音。
事后又对照录音把陆琳达说得内容全部以文字和图表折线的形式整理成电脑文件。
等她再去看时间的时候，已经下班很久了。
“已经快八点了吗？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