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炕上跳下来,连鞋都没顾得上穿,拉开门跑出去狂呕了起来。
陆飞肚子都要抽筋了,躺在炕上翻滚着大笑起来。
十几分钟后,高远一脸惨白的折返回来,看陆飞的眼神都有了一丝杀气。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这里面怎么会有马粪?”高远瞪着眼说道。
“那啥,不一定都是马粪,也有可能是牛粪。”
“呕.....”
“你他妈说正经的,别跟我整这么多品种,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一说这里面很可能还有牛粪,高远又干呕了起来。
陆飞递给高远一只眼笑呵呵的说道。
“你没必要这样,你看我比你喝的还多,我不是好好的吗?”
“你小子就是牲口,我跟你能一样吗?”
“好好说话,这里面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东西?”高远说道。
陆飞点点头认真起来。
“马和牛吃的是草,排出来的粪便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恶心。”
“游牧民族,经常用晒干的牛马粪便当柴烧呢!”
“其实用牛马粪便做酒,这个不是薛诚家的专利。”
“过去关外游牧民族酿酒之后,多以皮囊盛装。”
“但若是酿造的太多,就只能用木桶保存。”
“不过用木桶保存,酒精容易挥发,白酒更容易沾染木质的味道,这让他们无法接受。”
“后来陶土坛子流入关外,游牧民族如获至宝。”
“但从关内进口酒坛成本太高,外加运输不方便。”
“于是乎,人们就开始自己烧制陶罐酒坛。”
“可遗憾的是,关外的土质不适合烧制陶器,再加上工艺不行,所以烧造出来的器物质量很是一般,而且不能一次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