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果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她找不到自己心情不好的理由。
可是她就是心情很差。
她烦躁地说:“等我有心情了再说吧,拜拜。”
挂断电话,驰誉一头雾水。
正好,顾霆隽走进办公室。
驰誉不怕死地问:“顾总,您和夫人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话一出口,顾霆隽冰冷的眼神差点把他冻住:“你私底下跟她联系?”
“没有没有!”驰誉慌忙摆手:“是公事!”
西装被随性地丢在椅子上,顾霆隽松松领带:“什么公事?”
是关于给你配坐浴药的事!
驰誉正想这样说出口,忽然想起程果嘱咐过,这件事暂时不要跟他说。
因为坐浴药的调配不仅是药的品种要齐全,还有剂量也需要经过精确的计算,她不想让顾霆隽干扰她制药。
“……”
“说不出来?”顾霆隽顿时脸色巨变。
驰誉哑口无言,只能闭嘴。
“去工地监工一个月。这个月绩效没了。”
淡淡的语气,无情的话语,驰誉垮下肩膀在心里扇了自己几个打耳光。
这就是嘴贱的下场!
程果找不到医书也联系不上师兄,她心里烦乱,为了不去想顾霆隽的态度问题,腾地起身,去往顾宅。
让她开口向顾太太要药材,她这辈子都开不了口。
从外面看起来顾宅一片平和,仆人们在修剪花园,管家在迎来送往。
自从顾霆隽恢复以后,顾家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
程果本想从后门进去找找看药材,但前门的管家注意到了她:“夫人,您回来了。”
她是真的不喜欢这个称呼,全身打了个抖:“呵呵,忘拿东西,回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