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子玉,你不好好学这个,可长不大啊!”王建喝了几口酒后就开始放飞自我了。
“就是就是,我想,各位姑娘都乐得与你--‘对饮’呀!”韩愈一揽身边女子,然后笑道。
霍子玉道:“你们说的轻巧啊,这事要是传到陛下和贾相爷耳中,我要挨批啊!公主和兰笙不锤死我才怪!”
“这。。。”王建迟疑道:“明白明白,那就算了,你不愿参加就算了。”
杜秋娘闻言却道:“侯爷要退出也可以,但是也得按规矩写了诗词才行。”
孟郊笑道:“对对对,得守规矩,我们玩游戏的时候刚好也能唱一唱,哈哈。”
霍子玉笑道:“这个没问题,大哥尽可出题。”
孟郊转而问杜秋娘道:“秋娘来出题可好?”
杜秋娘道了个万福,然后笑吟吟地问道:“方才清歌以自己为题,不知侯爷可否以奴家为题?”
霍子玉向杜秋娘望去,只见杜秋娘美则美矣,只是美眸中总有股愁色。于是笑道:“写一首《蝶恋花》吧,献丑了。”
说完轻吟道:“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一词吟罢,周围爆发出一阵阵叫好声,柳宗元叹道:“还得是子玉啊,这情诗写的,啧啧啧,当初我发誓不在他面前写情诗还是明智的!”
李愬听柳宗元说完,一口酒差点喷出来,边笑便将酒咽了下去。
柳公权一杯酒下肚,在人堆里也放开自我了,大吼道:“就凭‘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这等佳句,也值得干一杯!”说完,兀自干了一杯!
不过,杜秋娘听霍子玉吟罢,眼眶泛红,两眼含泪,嘴里喃喃着“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王建道:“子玉啊,你这可不对,大好的日子,你写这么悲伤的词句。”
“对啊,子玉,你这写的是很好,但是太悲伤了,再来一个!”孟郊道。
韩愈也笑道:“是啊,子玉,听大哥的吧,再来一首!”
霍子玉笑道:“好,那就再来一首!”
说着,踱起步来,其他人见状,纷纷望向霍子玉,连唱歌跳舞和弹奏乐器的也都停了下来,一脸期待地望着霍子玉,等待着诗神的表演。
只听霍子玉轻轻吟道:“
新月曲如眉,未有团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