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曾有言,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所以无论人之道、诗文之道,莫不如此,性之所安,绝不可强为,率性而为,方为真人。真者,精诚之至,不精不诚,不能动人。无真心真情,则为无病呻吟,读来令人作呕。”
“大赞!”韦丛满眼神光,拍手夸赞道:“侯爷此言振聋发聩,如神州春雷令人警醒,合该刊印全国,让天下学子每日早晚读诵呀!”
霍子玉不好意思道:“丛姑娘这话说的好夸张啊!”
“嘻嘻,我家阿爹啊,早年与东野先生曾秉烛夜谈,谈及现今文坛积弊、废文废话,想法多与侯爷类似,但都没有您说的深刻,也没您这般文采,这些年阿爹收藏书籍,读书记录,为的就是能有朝一日为革除文坛积弊出一份力,稍等回家,我要是把您这番话告诉他,他可能会激动的连夜跑去拜访求教您!”
“哈哈哈,那我可得求求你了,千万别告诉令尊大人,我还想睡个好觉!”霍子玉作势赶紧讨扰。
韦丛掩齿一笑道:“嘻嘻,侯爷这么聪明怎么忽然忘了?我阿爹在宴会上早就喝醉了,怕是得到明早才能醒过来了!”
“哈哈哈哈,对哟对哟!”霍子玉恍然大悟,哈哈大笑,韦丛也不自觉地笑了。
“侯爷,我听小雨说您不会喝醉,是真的么?”韦丛好奇地问道。
“哈哈哈,这个可是机密,告诉你了的话,别人若是都知道了,将来真把我灌醉怎么办?”霍子玉开玩笑道。
“嘻嘻,我不会说出去的,我发誓,对我阿爹都不说!”韦丛嬉笑道。
“好,那我就悄悄告诉你。”话音刚落,霍子玉侧身凑近韦丛耳畔悄悄说:“那些酒我刚喝下去就直接被我连水带酒用内功逼出体外了,然后用气将它们导引到户外了,所以我永远喝不醉,也不会因为喝多了上厕所。”
霍子玉本就与韦丛并肩而行,猛地凑近后,韦丛吓得也不敢动。而霍子玉在她耳畔说话的声音,带着些热气,吹的她有些痒,然后就是一阵头晕眼花、不知所以,险些摔倒。
霍子玉眼疾手快急忙扶住她,关切地问道:“丛姑娘没事吧?我扶你回去可好?”
过了好一会儿,韦丛才从天旋地转中回过神来,赶紧从霍子玉怀中挣扎起身,头也不回地逃了。
霍子玉挠了挠头道:“我好像做了坏事了……”
【作者题外话】:最近工作非常忙,国庆忙房子装修和家人的事,各种折腾,刚回到帝都,恢复更新,后续尽量多更些,绝不太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