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秦瑱没有什么私人仇恨,但也称得上老死不相往来,二人政见不合,堪称政敌。
此时一看事情来龙去脉,就直接给秦瑱定性为叛逃。
而郭嘉一听程昱之言,便皱眉道:
“子瑄非是叛逆之人,若是叛逆,自可倒戈投敌,怎会挂印而去!”
“必是在军中受了委屈才会离去!”
别看郭嘉是荀彧找来制衡秦瑱的,实际二人关系不错。
喝酒聊天逛窑子,二人没少一起干。
当然,秦瑱去窑子是去喝酒,郭嘉却是每夜留宿。
现在一听程昱这话,他就知道程昱是起了杀心,忙沉声道:
“依照曹公之令,是叫吾等留住子瑄,程公务必谨慎行事。”
程昱听得此言,便即冷笑道:
“吾知曹公何意,定是舍不得秦瑱之才。”
“然则奉孝不妨说说,咱们要如何小心行事?”
“现在秦瑱出了淯水大营,不知行踪下落,吾等如何将其留住?”
郭嘉顿时皱眉道:
“程公这是何言,子瑄家小尚在城内,我等为何不能将其留下?”
“若是程公不愿,吾自去子瑄家中,定劝蔡昭姬写信劝回子瑄!”
“奉孝还想着去寻秦子瑄家小?”
程昱一听,顿时冷声瞪眼道:
“奉孝恐怕不知吧,秦瑱家小五日前就已经出城而去!”
“当时校事早已告于我知。”
“我心想其人尚在远征,蔡昭姬既要去祭拜蔡公,自无不允。”
“若是早知道秦瑱小儿心存谋逆之心,当日我便将其家小软禁,看他孤身一人还能逃到何处!”
“子瑄家小已经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