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张绣之言,贾诩轻捻胡须,眯眼道:
“我还道营内怎的如此喧闹,原来是秦瑱小儿离营而去了!”
“老朽此谋自认并无纰漏,此人竟能发现倪端,果真天下奇才也!”
见贾诩不回答自己,转而还在夸秦瑱,张绣便急道:
“先生切莫再言秦瑱如何了!”
“今我等事情败露,曹操警觉,这可如何是好?”
但贾诩闻言,却是微微一笑道:
“将军勿急,如今事情还有转圜之地!”
“不过在此之前,老夫权且再问一句,将军可还欲叛曹?”
“若将军不愿叛曹,或可借此机会认曹操为父,来日必然辉煌腾达,不可计量!”
张绣一听,顿时瞪眼道:
“先生这是何言,叔父视我如己出,我亦视叔父为亲父。”
“今叔父尸骨未寒,留下遗孀,却被曹贼所辱,他如此辱我叔父,绣安肯认贼作父?”
“方才帐内之言,不过假意逢迎,岂可当真!”
见张绣如此坚定,贾诩亦不再劝,只是笑道:
“即是如此,将军便依计划,今夜照旧攻击曹操中军就是!”
张绣闻言,却是眉头紧皱道:
“可是先生,我军计策已被秦瑱识破,曹军安能没有防备?”
“将军此言缪矣!”
贾诩眸中闪过一丝精芒道:
“老朽此计,要害之处只在曹操一人!”
“如今我军位于中军,可直取曹操大帐!”
“便是那秦瑱智谋通天,只要曹操不移营垒,对我军便没有影响!”
“而今之势,虽被秦瑱看出倪端,曹操却并未移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