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闻此,顿时大喜道:
“先生有何计教我?”
许汜见状,自是负手迈步道:
“我思将军之虑,无非两者,一者,刘备寸功未立,却要分取半数钱粮,二者,明明是我军钱粮,还要分与韩暹、杨奉等人!”
“究其根本,在于钱粮不足!”
“故我军不妨趁机南下,杀入淮南之地劫掠!”
“现在袁术军虽败,袁术却不知此事,必无防备。”
“我军新胜,士气大增,正可一战!”
“如此行事,一则我军可借两家之力,增我军钱粮;二则,可以此为由,扣押这些粮草,让两家自行夺取。”
“若两家取钱粮够多,将军自可与之,若两家劫掠不够,将军也有缘由责难!”
“吾料刘备以仁义著称,当不愿劫掠百姓,若他离去,将军也可以此为由,与他些许粮草,打发他去便是!”
吕布一听这个计策,心说这我在行啊!
要说攻城略地他可能打不下,但要劫掠百姓,他有经验。
至于刘备若真不愿,那就不怪自己了!
一时间,他连连点头道:
“先生此计可也,吾当如此行事!”
他自是将当日承诺的助刘备夺取相县抛在脑后,许汜却趁机道:
“将军若要南下,非得智谋之士辅佐。”
“陈氏父子不堪一用,须得将公台请来!”
见许汜帮陈宫求情,吕布顿时不悦道:
“此人阻我援军,罪不可赦,岂能因此纵之?”
许汜闻言,便笑道:
“将军须知,公台非为自己图谋,而为将军大业考虑!”
“刘备此来,并无大用,却要分取钱粮兵马,可见其心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