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战，却无能为力。
直到后来的苏迪，也是以这种方式出现。
帮助卓不凡再次站起来，最后卓不凡起身以一人之力击退万人，成就战神之名，却也因为过度透支，力竭而亡。
犹记得，苏迪的美貌。
更记得，当时苏迪跟她说过的话。
当时的卓不凡躺在地上，苏迪就站在他的身边，和现在的场景一模一样。
“卓不凡，你有要守护的东西吗？”
守护的东西？
他卓不凡，江都的半边天，他当然有要守护的东西，他守护的，就是江都的城民。
而现在的林天意呢？
“林天意，你有要守护的东西吗？”
和百年前一样，卓不凡重复着当年苏迪对他说的话。
林天意暗忖，守护的东西？
他当然也有守护的东西，已经离开的柳洛雪，已经故去的母亲，已经跟着自己浴血拼杀的兄弟。
这都是他要守护的对象。
卓不凡点了点头，既然有守护的东西，他就能站起来。
继续道：“你听听看，你守护的人正在呼唤着你站起来，哪怕最后你站到经脉寸断，又能如何呢？只要你能守护住他们，你就是一个成功的人。”
守护！？
林天意的身上再发力，身体和之前相比，轻松了许多。
他已经可以动了。
卓不凡莞尔一笑，这才是他来找林天意的真正意思，只要林天意能站起来，他的使命就完成了。
“林天意，站起来，相信日后，你我还有再见的那一天。”卓不凡的身体逐渐变得模糊，声音一直都在林天意的脑海里游荡：“记住你要守护的人，这会让你有前进的动力。”
很快，卓不凡消失。
一同消失的，还有周围那惨败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