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戏,要做足。
趁着林天意不注意,左手运气,将自己的筋脉震断。
又一口黑血吐出。
原本柳洛雪已经被林天意给说动了,被钟凯这么一吐,突然发现了不对劲儿,急道:“钟凯,你没事儿吧?”
“我说,我真的没打到。”林天意一字一句道。
现在的柳洛雪,仿佛陷入了十字道口。
左面,是林天意,与她朝夕相处了三年的男人,即便直到现在,她们走到了今天这一步,林天意也从来没有对她不好过。
右边,则是吐血的钟凯。
钟凯见柳洛雪为难,故作洒脱:“他说没打到,就是没打到,不必跟他一般见识。”
阵阵微风拂过。
林天意面若寒霜,这伪君子。
他日自己若是不把他给碎尸万段,难解今日心头之恨。
意味深长的看了二人一眼,不再多言,转身离去。
钟凯扬起嘴角,计,成了!
将紊乱的气息调整通顺,揽着柳洛雪,回房。
黄昏别墅。
林天意冷脸坐在沙发上,范闲则是站在地上,一言不发。
刚才从浪漫酒都回来,范闲就一直在等林天意发落。
被栽赃嫁祸,这还是*。
他范闲,平日里来,心思缜密,从不犯错。
今日竟然也能被害于小人之手。
墨连恺负手而立,虽说都是自己人,但样子,还是要装装的。
“天意哥,杨豪的死,跟我真的没有关系。”
“我相信你。”林天意揉着太阳穴:“是我低估了钟凯了,他这个第一祭司,还真的不是吹出来的,此人心思城府,不在我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