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不服道：“我本来是拒绝的，后来想通了。
“我有眼光，会选择在这里开饭馆。
“我懂得客户的心理，来过一次就有第二次。
“但我辛辛苦苦这么拼命，还是赚不到大钱。
“阿萍姐说得对，平台不够大，赚的钱就是毛毛雨。
“大生意就得有大动作，小家子气只能发点小财。”
陈小宝看着这个跟他有过一夜的女人。
这还是第一个和他有过而不想继续和他纠缠的女人。
“阿萍的动作很快的，不用很久就会开业，你处理好这里就过去吧。”
“我明天就张贴转让告示。辛辛苦苦弄了这里还得搬，我就是个苦命人。”
“树挪死人挪活。你要是真的想发财，必须懂得借力打力，会懂得利用资源。”
“对，你就是我的资源。如果不是阿萍来找我，我都不知道你有那么大的本事，我打算吃你一辈子。”
陈小宝眉毛一挑，“这哪跟哪呀，对我不用客气。
“不过你是个靠自己不靠男人的女人。”
玲玲正色道：“你说对了，我现在不过是利用你。”
次日。
陈小宝思来想去，打算还是先去拜访一下薛广海。
在上海待的时间差不多了，也是时候回一趟香江了。
拿了几瓶好酒和几盒好茶叶，他和小东去了真空公司。
薛广海接到电话时很是意外和惊喜，尽管早上丁小雯说过陈小宝在上海。
本来上午有个重要的会谈，他都推掉了。
两人见面倍感亲切，又是握手又是拥抱。
家长里短、国家大事，两人一通互侃。
陈小宝来上海后所做的事只是蜻蜓点水说出，而薛广海听了后吃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