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灼一言不发,嘴角噙着一抹淡然的微笑,这让她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气极了——如果忽略掉她眸中玩味的笑意的话。

    “真可惜,你不太了解我。”

    乔灼笑得优雅,用轻柔的语气,说出让人胆寒的话语:“你儿子的腿其实是被你给害断的,明白吗?”

    邹婶打了一个大大的寒颤。

    儿子在病床上疼的死去活来,哭爹喊娘,不得已,医院只能给他打了一支镇定剂。

    医院下了通牒。

    要她赶紧凑齐手术费,不然就要给别人安排手术了。

    乔灼有一点说的没错,她对邹婶算得上仁至义尽。

    在经济方面,向来大方。

    一年不说多吧,在邹婶没有为她提供什么实质性价值的前提下,百八十万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