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衷的建议,透着绝对的真诚,也让金蕊在信仰崩塌的废墟中,开始重建自信。
我望着金蕊的双眼,继续诛心:“在我的记忆中,那个美丽的金蕊,一直都是高贵的白天鹅,不是笨拙的老小鸭。既然侯亮在你身上享受过,那就有责任让你变得更美,也变得更好。要不然,这几年,你岂不是被侯亮白嫖了?”
我故意制造了一个语言陷阱,并且偷换了一些概念。在金蕊的思维中形成定式,如果侯亮不在金蕊的身上花钱,那就是在白嫖金蕊。
但按照侯亮吝啬的秉性,只要金蕊敢跟他提钱,那纷争就该开始了。
这个坑挖的很大,至少我非常的满意。伸手拍了拍金蕊的肩头,然后迈着轻松的步伐,离开了金蕊家。
两条蛀虫凑到了一起,注定会一地鸡毛。
我狠狠的踩了一脚,法拉利的引擎在街道上轰鸣,要在最短的时间,赶到已经开房的宾馆,天虽然黑了,但夜刚刚开始,今天晚上有的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