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先是仔细查看了两人,确定他们没有受伤,这才松了一口气。
「哥哥,我和姨妈安然无恙,只是秦姐她……」
赫瑞雨说到这儿,泪珠儿已在眼眶中闪烁。
「她发生了什么事?」
赫瑞柱瞥了一眼身旁的秦淮如,只见她手中握着一只神秘的小瓶,其中似乎隐藏着奇异的液体,此刻她正立于他们的门前。
「她,她说因为你身为林矿联队的队长,欺侮她这个孤儿寡母,她要在我们的门前服下幻影毒药自我了断。」
赫瑞柱闻言,双眸微眯,转向秦淮如,语气冰凉地问道:
「秦淮如,这一切正如瑞雨所说吗?」
自上次秦淮如被胡建策之妻带领的一群妇人痛殴之后,这是赫瑞柱第一次见到她。
她的面庞虽已痊愈,但眼眶却泛着红,蓄满了晶莹的泪珠,仿佛随时都会落下。
「柱子,秦姐自认为并未得罪过你,为何你要如此待我?
那件事发生后,我在钢铁厂的职务已被剥夺,无论走到哪里,人们都对我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你,你这是要逼我走上绝路吗?」
秦淮如说完,泪水终于如雨般滑落,苍白的脸庞和无助的表情让人心生怜悯。
围观的男人们听见她的话语,再看到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不由得软化,看向赫瑞柱的目光也变得复杂。
然而,毕竟这不是他们家的事,谁也不想为秦淮如挺身而出。
赫瑞柱满面不屑地看着秦淮如,冷笑一声,冷言道:
「秦淮如,我们同住一片天空之下,我本打算留些颜面给你。
既然你自己不在乎,那就别怪我无情。
你与胡建策那些人,企图染指我家岳父的翡翠农场。
借着共餐的名义,于酒中下毒,意图将他诱至旅舍,那时你就在旅舍房间内等待吧?
还好候叔警觉,察觉到异样,立刻带我父亲离开。
计谋未成,你又将秦京茹接到城中,频繁地带她选购华服、出入餐馆,企图让她投靠我,以此控制我去见父亲。
结果,秦京茹是个有骨气的女子,担心你也会对她下手,便迅速告知我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