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的他,疏离、清冽、高冷,完全不是现在这副样子,着急、愤怒,甚至是患得患失。
他是在担心温婉和孩子吗?
余伊心跳不稳。
虽然结婚已有两年,但他们是异地。
他很少回来,回来也待不了几天,白天还要忙于应酬。
所以,他们真正相处的时间并不多。
做得也少。
僵持得久了,余伊想推开他。
熟料,他的唇再一次覆盖上来,还带着浓浓的情欲。
那是男人的占有欲。
商盛一边吻她,一边拉住她的手往自己下面带,“昨晚没让你过瘾,现在,满足你。”
余伊的脑子“嗡”的一下,白皙的脸蛋顷刻间炸红。
为了保护外面的女人和孩子,他要满足她?
什么可笑的逻辑?
这是对她最大的羞辱。
余伊不停地挣扎,可挣不过。
想他平日里穿西装打领带,严肃、成熟、禁欲,多么正经的形象。
跟此刻的狗样判若两人。
她没见过他在白天动情的样子。
清冽之中带着野性,又欲又撩,是她绝对想象不到的样子。
太不正经了。
商盛掌控着绝对的主权,吻着就把她压到了床上。
余伊胸口发痒,掌心滚烫。
“你妈还在楼下……”只能把婆婆搬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