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知道了，我听你的就是了！”
教官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李流星龇牙咧嘴地从地上爬起来，弓着腰看向他，眼神里明显多了几分畏惧。
随后三人便被安排着住进了北海书院的宿舍里。
这里收取的管理费价格不低，但环境和条件却差得离谱。
十个人混住同一间宿舍，脏乱差就不说了，空气里还总是充斥着霉味与恶臭。
因为每天休息时间极少，学生们也不怎么打理自己。
几个女孩子连头都没时间洗，也不太在意，脸上的表情总是木木的。
有的人熬过这两个月就能回家，有的人却不止两个月。
宁溪和聂羽所在的宿舍里，八个女孩子都已经放弃了抵抗，像是被牵着绳子走的木偶。
她们想试着套些话出来，却没什么用。
书院里禁止私下交流，也不允许学生们抱团取暖，互相倒苦水。
他们只是不断地殴打辱骂，颁布各种苛刻的规矩，让这些孩子变成只会服从安排的牲口。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学院里便响起了刺耳的起床铃。
另外八个女孩几乎形成了肌肉记忆，铃声一响便迅速爬起来。
因为她们都已经领教过了，哪怕迟到一秒钟，也会被教官当中辱骂殴打。
聂羽从没起这么早过，差点没跟上趟，还是宁溪拽了她一把。
月亮依旧挂在半空中，所有人都来到了操场上，立定站好。
长时间睡眠不足，学生们一个个都困得眼睛睁不开。
但教官却没有这种烦恼，因为他们是轮班制，保证能有充沛的精力训练学生。
凌晨四点半，整座城市都还在沉睡中，教官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寂静。
“都给我站好！眼睛睁开，一个个像什么样子！”
“昨天又来了几个新人，这话我就再说一遍！”
一共五个教官，个个长得五大三粗，光往那一站就很有压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