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上,以沈芜净赚五十万欢乐豆,祁蕴小赚,祁恒舟不亏,姜玉行血本无归收尾。
徐燃瞟到姜玉行负几十万的豆子,心中不禁替他愤愤不平:谁还不知道他姜哥牌技烂的不行!尤其沈芜!结果还挑这么个游戏!这不是欺负人嘛!
“嚯。”沈蘅也凑过来看,“沈芜你斗个地主也不给人留活路啊。”
说罢嫌弃地摇了摇头:“要不我不乐意跟你玩呢,太赶尽杀绝了。”
沈芜也道:“你打成那烂样连上我牌桌的资格都没有,别自欺欺人了。”
“你!”沈蘅气得想骂人,看见有人过来立马拽着那人通气儿,“Giselle,你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姜隐表情冷艳依旧,眼里却带了点笑:“阿芜说的才对,你打牌比姜玉行也强不到哪儿去。”
姜玉行:“……”
祁蕴也跟着补刀:“顶多跟祁恒舟一个水平吧。”
祁恒舟礼貌微笑。
沈芜:“行了行了,嫂子还在那边等你呢,你快走吧。”
沈蘅:“……”
沈蘅气走之后,祁蕴跟姜隐打招呼:“什么时候回来的,中午怎么没一起吃饭?”姜隐是姜玉行的小姨,虽然辈分在在座几人之上,年龄差距却不大,和虞老板是同龄人,以前常去姜玉行家,是以跟沈芜几人关系也很好。
“昨天才到的,先忙了点工作上的事,中午就没去。”姜隐也给自己倒了杯酒,坐在姜玉行旁边,和祁蕴隔空相敬。
“你不回来,虞老板可是要寂寞死了。”祁蕴打趣道。
姜隐没什么反应:“是吗。”她目光略有深意地移向了沈芜,“不过阿芜的生活倒是挺有滋有味的吧。”
沈芜四两拨千斤:“比不上Giselle,德国的美女那么多,看得你乐不思蜀了?”
两人视线交锋,片刻后姜隐认输:“好了好了,还是你牙尖嘴利。”说着便笑起来,“虞胭可都跟我说了。”弦外之意是沈芜的恋情,几人都心知肚明。
沈芜给她倒酒:“我又不是故意瞒着你。”
姜隐:“你那记性我还是知道的。”但是与其说是记性不好,姜隐倒更倾向于她不太在乎这事儿。就是之前和姜玉行在一起的时候,家里人知道这事也都是姜玉行一个人传遍了的,那时候她远在德国,时不时还会和几个小孩儿有联系,都没听沈芜自己提起过。
但要说她对姜玉行没什么感情,姜隐也是不信的。
“新人怎么样?”姜隐丝毫不顾及亲侄子的低气压,“比旧的要称心?”
沈芜轻笑:“什么新的旧的,我可听不懂。”
姜隐挑眉,眼神扫过一旁的姜玉行:“你还照顾他的面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