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或轻蔑或桀骜的眼神是对男人最好的催情剂。
表演出的温顺与脆弱能让他更快地结束这令人反胃的作秀。
殷雾早在18岁那年就懂得这个道理。
此时的他正随意的倚靠在阳台的扶栏处,慵懒的吐出一口烟雾。妖冶的面容在烟雾中似真似幻。
得体的西装已经脱掉,只留下白色的衬衫和歪歪扭扭的挂在身上,露出锁骨和大腿。雪白的肌肤上遍布暧昧的吻痕和青紫的掐痕,昭示着他昨夜承受的虐待。
他在等任苍穹,那是他亲爱的养父,也是将他拖入地狱的恶魔。
不一会儿,楼下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殷雾不急不慢地掐掉烟,对嘴喷了两下荔枝味的喷雾,掩盖掉浓浓的烟味。旋即换上一副泫然欲泣,我见犹怜的表情走下楼。
任苍穹四十多岁的年纪却保养的很好,像是被岁月优待,连眼角的细纹都不会破坏他的俊美,反而增添成熟的韵味。
他的脸上时常挂着温和儒雅的笑容,但在殷雾眼里,这和人贩子拐卖小孩时的笑意如出一辙。
任苍穹早在开门前就猜到小少爷会像刚流浪回来的小猫一样可怜巴巴地站在楼梯上,等待着他的招手。
此时他的小猫正怯生生地抓着楼梯的扶手,毫不掩饰地展示他的伤痕累累,收起利爪,袒露柔软的腹部,好像在渴求主人的怜悯。
“小猫要为他恶意挠人的行径道歉了啊…”任苍穹想着,伸手扯松了领带。
前几天任苍穹派殷雾招待他尊贵的客人,不知道客人提到了什么,原本温顺的小猫突然兴致缺缺,甚至踹伤了想要强上的客人,穿上衣服就走人了。任苍穹一怒之下给小猫安排了一场轮奸,这是小猫许久未遭受的待遇。现在他像看战利品一样审视着殷雾身上的伤痕。
他从冰箱拿出瓶红酒,为自己斟上半杯,好像在示意演出可以开始了。
果然,殷雾缓缓走下楼梯,双手交叠放在身后,以一种温顺的姿态跪在任苍穹的腿间,熟练地用牙齿咬下拉链,再褪掉内裤,腿间的性器还是半勃,却已经尺寸惊人。
殷雾将白腻的脸颊紧紧地贴上紫黑的阴茎,像小猫撒娇一样蹭了又蹭。接着伸出艳红的舌头仔细地舔舐着,连睾丸都不放过。
任苍穹平静地俯视着,但底下的肉棒却早已蓄势待发,高高的挺立着。
“像只发情的小母猫。”
任苍穹淡淡地点评道,伸手抚摸殷雾柔顺的黑发,示意他含进嘴里。
殷雾乖乖照做,才刚吞进龟头,任苍穹便猛地拽着他的头发整根挺入。喉肉被顶开,窒息和疼痛产生的生理泪水瞬间滑落,任苍穹一下顶的比一下深,殷雾整张脸泛起病态的潮红。
“咳呜呜——”
殷雾承受不住般抬眼哀求地望向俯视着他的男人,泪珠不停的滚落,却始终保持着双手的交叠,仿佛被无形的绳索捆绑,这是任苍穹曾对他的调教。
任苍穹清楚的知道殷雾的承受能力远不止这些,他无情的强奸他的嘴巴,像在使用没有温度的飞机杯。
直到殷雾的瞳孔开始涣散,任苍穹才在他的口中释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