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像没满一千字我写一点发一下疯怎么办满了没我该写点什么显得我不是个神经病救命啊那要不道个歉吧我真的总是在乱写然后强迫他们做艾,,,,寸不已我有罪呜呜呜呜满了没啊呜呜
浪费。
实在是太浪费了。
这种人怎么会有老婆呢?你蹲下身,年轻的妻子被胶带封住了嘴,噙着泪缩瑟。
真漂亮。
你弯弯眼睛。
倒在一旁角落的人生死不辨,提纳里哭泣着摇头,泪水砸落在木质地板上的啪嗒声沉闷而格外响亮。
“让我睡一晚就放过他,怎么样?”你捧着小妻子的脸强迫他直视你的眼睛。
他似乎不敢相信你提出的要求——半张脸上满是惊恐,抗拒挣扎的姿态明显。那一节细白的颈骨在你逐渐收紧的手下显得那么脆弱,逼得他呜咽,逼得他点头。
你扯下他的裤子,手指插进干涩的穴道里草草抽插几下权当做扩张。强行插入的痛感让提纳里的脸色发白,哀鸣被封在胶带之后变得沉闷,像是被劈成两半的感觉。
流血了吗……?
他不敢想接下来等待他的会是什么。刀尖搅动似的钝痛迫使他蜷起身子,反胃感翻涌而上,刺激得提纳里流出更多泪水。
你摸索着扯掉封住他嘴巴的胶带,年轻漂亮的妻子狼狈地趴在你身下承受暴行,愿意用自己的身体换去伴侣的安全。
好感人。
——“好没诚意。”
什么也吐不出来的提纳里勉强撑着身子,你一句话雷劈似的把他钉在原地僵住了。
你按住他的后颈压在地上。“你不想让他活吗?”
提纳里感到冷硬的气息贴上来,地面也是凉的,冻得他打了个寒颤。
“我没有他好吗?”
你拢了拢妻子柔软的长发,仔细梳理,握成束,然后用力向后扯拽了一下。杂着哭腔的惊叫声顿时响起来,小妻子哆嗦着仰头抬起身子。
“我没让你爽到……嗯?”
太痛了。太难熬了。头皮被坠扯的刺痛,身体被插入的钝痛,在沉默的每一秒里都被无限放大。
他还是只能回答。
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