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余的话不必讲,谁都知道,白震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必然是对许星梨恨之入骨,除之而后快。
“我会保护她。”
牧景洛握住许星梨的手,眸子深邃地看着她。
许星梨在他的眼里看到了安定。
为什么她说这些,他们……一声都不责怪?
……
帝城,应家。
水洒下来落在露台的盆栽上,林宜听完白书雅的讲述后忍不住道,“许星梨这个女孩还真的不简单。”
“的确不简单。”
白书雅靠在露台边上,欣赏林宜整理小花圃,回想起这次去白家一行的事,不禁道,“我觉得她跟你还挺像的。”
“是吗?”林宜笑着反问,继续摆弄面前的一盆花,“那你喜欢她么?”
“我有多喜欢你,就有多喜欢她。”
白书雅抱住双臂坦然地道。
林宜轻笑一声,抬眸看向她,“可有一点你别忽视了,星梨早就猜透白震的想法,设下这个局,她也是真的在用一条命来将白震和崔曼梦打回原形。”
那条命就是白真真。
仅管在许星梨的眼中,白真真死不足惜,但这一举措足以证明这个女孩不仅复杂,还特别狠。
“你觉得她的品行不好?”
白书雅问,她总是喜欢去听林宜的意见。
林宜摇摇头,“不,就我个人而言,我还挺欣赏她的,聪明,果断,白震也算是多年的老狐狸了,都败在她这一手。”
“那你……”“可从另一个角度来讲,她也确实工于心计,虽然未必不好。”林宜走到她身边停下,“只是我记得,有人跟我说过,希望自己的儿子们以后都找简简单单的女孩,谈一段简
简单单的恋爱。”“星梨的不简单不是她自己愿意的,她是被逼的。”说到这里,白书雅蹙了蹙眉,“你没去,没看到崔曼梦那个样子,我真不知道我以前是被什么样的滤镜给挡住了,天底下
怎么会有她那样的妈妈。”
任谁在这种妈妈的“教育”下,都会变得复杂。
“这点的确令人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