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骸心想:“这女妖好强!绝非寻常魅妖!”身形一晃,追入那大洞中。
刹那间,女妖吐出神荼冰霜,这冰霜之寒冷,足以在弹指间冰封河谷,令万物凋零。形骸想起当年刑天与神荼决战,使一招死灰隔绝术,将那冰霜化解。女妖发出尖叫,数百根长发犹如毒蛇般咬来,形骸不得已朝后飘开。两人又回到了大殿,尸风使出绝学,双手骨刀纷飞,快如疾风,凌厉的刀风上下涌动,无所不在,短短瞬息之间,已将大殿墙壁斩得七零八落,破破烂烂,却碰不上形骸分毫,只听轰地一声,立柱折断,屋顶摇晃欲坠。
形骸推出一道掌风,将所有白光卫送出了庙殿。随后,大殿彻底崩塌,千万斤的大石将他与那女妖盖住。
众白光卫焦急万分,喊道:“孟将军!”话音刚落,废墟破开,形骸与那女妖一同冲上半空。那女妖瞬间将骨刀斩出百下,形骸双臂分散,好似千手佛陀,赤手空拳将利刃接住。女妖忽然使出怪招,一侧脑袋,长发的骨笛发出尖锐的风声,形骸身躯震荡,动作变得甚是缓慢,甚是艰难。众白光卫虽然离得远,可仍感到心脏耳膜随着那笛声一齐狂跳,片刻间已有粉碎之危。
形骸双掌一拍,喝道:“去吧!”施展雷震九原功,闪电轰鸣,劈天裂风,将女妖那笛声盖过。他双掌各聚集着一根雷枪,如雷暴雨般朝女妖刺去。那女妖抵挡不住,长发接连被形骸斩断,她终于露出惶急之色,使出轻功,影子一闪,霎时已在数十丈之外。但形骸投掷雷枪,追在女妖身后,任凭女妖辗转腾挪,始终逃不开这雷枪追踪,就仿佛这雷枪与她缠在了一起似的。
尸风跑向一根山柱,突然之间,她一个折转,形骸那雷枪将山柱打得粉碎。她松了口气,但就在此刻,形骸出现在她身后,施展放浪形骸功的“玄铁锁龙”,十根星铁锁链将她团团捆住。尸风眉头紧皱,用力挣扎,但她挣扎得越猛,锁链变得越热,直至滚烫无比,她痛得咬住嘴唇,不再动弹。
形骸将她提起,带回众白光卫面前,喝道:“快消除他们体内花粉!”众人见状,欢欣鼓舞,一齐高呼道:“多谢孟将军!”那何翟竟叫的最为响亮。
尸风道:“哪有母亲会危害自己的子女?”
形骸道:“你若不照办,我会让你受千百倍的痛苦!”
尸风道:“你尽管折磨我好了,在妖界之中,痛苦乃是家常便饭。凡人所谓的酷刑,在我等眼中,实是幼稚的可笑。”
形骸一生杀人不少,可却从不忍对敌施加酷刑,这尸风虽是流毒无穷的女妖,可形骸还真下不了手。他试着用梦魇玄功,心灵剑诀,可这女妖意志坚定无比,竟丝毫奈何她不得。
有白光卫脱下甲胄,果然见腹部有一张人脸,那人脸五官齐,真像个小孩儿似的,脸上笑得欢畅,可众人看在眼里,都欲哭无泪,恨不得立即自尽。
形骸道:“你们运功走手阳明经,或许能阻止此毒蔓延!”众人唯有对他寄予部希望,虽不知有没有用,可也只能病急乱投医了。
尸风抬起头,盯着形骸瞧,静静地不发声响,等候形骸发落。形骸知道不能杀她,否则何翟等人必死无疑,可真如这女妖所说,她在妖界受惯了残酷,即使形骸对她大肆折磨,她说不定还引以为乐。他此刻虽然得胜,但局面仍十分被动。
他叹道:“你若只为了传播种子,流传后裔,活着总比死了得好。这样吧,你若放过他们,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尸风道:“死又何妨?我若活着,自然要竭力传承,可若死了,使命到此为止,我也不必苛求。”
形骸不料她软硬不吃,心想:“这女妖不怕疼,可难道不怕痒?我用真气钻她足底涌泉穴,非笑得她大叫投降不可。”可见这女妖赤着一双脚,在粗糙的尖石上行走自如,这挠痒的功夫倒未必有效。而且痒到极致,也是极大的折磨,这女妖多半也视若等闲。更何况男女授受不亲,搔人脚底毕竟太过轻薄,在众目睽睽之下,如何下得了手?
他顾虑重重,却见何翟挣扎起身,脱下盔甲,咬牙道:“好,好,你不怕死,老子死到临头,也什么都不怕了!这就取出胯下长物,让你这女妖舒服舒服,解解老子的火气!”一边说话,一边解开裤带。
形骸脑中灵光一闪,又点中何翟穴道。何翟怒喊:“别拦着我,老子快死的人了,什么礼义廉耻,什么善恶之分,对老子又有何用?老子便要将这女妖干得死去活来!”
形骸道:“你与她欢好,她说不定更染毒给你,令你死的更惨百倍。”
何翟一个哆嗦,含恨道:“那你还有什么法子?”
形骸笑了笑,道:“就如你说的,让她舒服。”转到她身后,伸出两根大拇指,轻揉她肩上肩井、天宗等穴道。他使得力气恰到好处,不轻不重,正是极高明的按摩手法,再潜运心灵剑诀,令她加倍感到舒适。
尸风“啊”地一声,脑袋仰起,神色陶醉,却又异常惊惧,她颤声道:“你做什么?这是什么古怪手段?”
形骸笑道:“拿捏敲捶,轻拍巧揉,看我伍斧好好服侍姑娘。”说罢双手变招,花样百出,在尸风光滑的背部噼噼啪啪,揉搓不休。